得这些也不过是为了陈千艺,谁让她们家欠了陈千艺一条人命,谁让她们家让陈千艺永远失去了一位成长路上的父亲。
樊棠记得高中时汪沁澜曾经也玩过road。无论是真正的road是想找个可以慰藉彼此的同伴,或是虚假,流传于学生之间为了争取自由,为了摆脱父母的枷锁。
虚假的很简单,只要你想反抗家里成为掌控自我的自己,那便有了入场券;而真正的road隐藏于网路一隅,他们曾经回绝汪沁澜加入的理由是——「你太乾净了,没必要来这里」
会不会就像汪沁澜之前提到,六年前的游戏不过是为了掩盖学生们私下流通、贩卖的毒品,那沉埕附中的游戏用意会是……
樊棠的想法不自觉朝着汪沁澜的方向,她总觉得汪沁澜的话,好像是指引事情的关键。自己似乎也没有察觉到她正被汪沁澜带着走……
樊棠觉得汪沁澜这个人很奇怪,对事情总是看破不说破,偶尔事情如她所想的发展,她也是一句「我猜的啦」揭过所有……
有一点点的毛骨悚然啊……果然哈士奇这种生物聪明归聪明,但就是琢磨不透,她是真的知道还是在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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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气压浓重,屋里瀰漫着一股了无生气的气息,而陈呈蜷缩在床铺上,棉被紧紧的掩盖住自己,不让外头的混乱沾染自己分毫,这是樊棠进来屋子里,第二十次叫了陈呈的名字,「陈呈,我是樊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话想和你谈谈。」樊棠第二十次被陈呈回覆了一个寂寞,她在陈呈房中已经呆上了一小时有馀,什么事情都没问着,光是让他出来就得花上一番心力。
樊棠放弃与他沟通的想法,一个箭步过去,逕直将陈呈的棉被扯开,陈呈尖叫出声手脚并用趔趄退到床角,神色佈满惊恐,眼底尽是哭了许久才有的泪痕。
樊棠,「别躲在房间,你妈很担心你,我们坐下来聊聊,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而已。」
「没有……根本没有……」陈呈脸色逐渐狰狞,情绪在不崩溃边缘,疯狂的摇着头吼道,「她根本关心的不是我,她只关心我做为一个木偶有没有听她的话!」陈呈摀住脸庞,身体蜷缩而起,泪流满面地哭诉,「算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错了行吗……」
「你做错了什么?陈呈和我说你怎么了,我才能帮你!」樊棠向前,抓住他的双臂让陈呈直视自己,「我知道你很难会相信我,但我是真的想要帮助你!」
「非亲非故,你认识我什么!你知道我生日吗!你知道我的个性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他妈最好会想要帮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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