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殿下一点都不像二十三,像十八。”
【看你怎么往下聊。】
嵬名良:“……”
他果断换话题:“你在哪个宫做事?”
楚流徵答:“冷宫。”
嵬名良:“……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楚流徵:“走错路。”
嵬名良耐着性子找话题:“进宫几年了?”
楚流徵:“今年刚入宫。”
嵬名良等着她往下,可惜楚流徵惜字如金,他只好再问:“家中可有父母和兄弟姊妹?”
楚流徵接着瞎编:“没有,奴婢是棺材子,煞孤星,逮谁克谁。”
……
二人一路走一路你问我答,嵬名良努力套情报,但楚流徵主打一个已读乱回,一句实话算她输。
当听到楚流徵开始胡编入宫前克死未婚夫的故事时,嵬名良额角的青筋蹦了两蹦,顿住步子,偏头,一双桃花眸不善地眯起:“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
“奴婢不敢。”楚流徵无辜摇头。
【嘿!骗的就是你这只花蝴蝶!】
嵬名良盯着她清澈的杏眸看了半晌,忽然俯身凑近,惊得楚流徵本能地往后一仰,险些摔倒的时候,后腰忽然搭上一只大手,揽住她往前一带。
微甜的沉香味扑面而来,整个人扑入嵬名良怀中的楚流徵:“……”
【麻蛋!这什么奇怪的走向?】
嵬名良低头凑近,在她耳边轻声道:“楚流徵,你胆子很大,骗本殿下很有意思?”
楚流徵:“……”
【哦豁,玩脱了,花蝴蝶竟然知道我的真名。】
嵬名良瞧着她圆润的耳珠:“火器营演练那日,一直跟在顺光帝身边的那个太监是你吧?”
楚流徵:“……”
【他爹的要不要这么火眼金睛?】
“我很好奇,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你们的皇帝会作何反应?”他以玩笑的口吻出来,但眸中的杀意却货真价实。
【能是啥反应啊?换个宫女很难吗?】
“奴婢胆子,殿下莫要玩笑。殿下不是要去御花园吗,再往前走走就是了。”被拆穿的楚流徵索性不装了,反手去掰嵬名良的手指头,试图脱身。
谁曾想箍在腰后的手跟铁掌似的根本掰不动。
在她纠结是掰手指甲还是狠踩一脚的时候,嵬名良道:“不若你告诉我,皇帝叫你跟着做什么,我便放开你如何?”
【问得好,我也想知道呢。】
楚流徵嘴巴微张,正打算编点靠谱的,突然见嵬名良俯下身来,脑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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