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但那些事他做得隐蔽,尾巴早就扫干净了,即便锦衣卫有所怀疑,也绝对查不到内情。
他一遍遍安慰自己,不要慌,稳住!
不要自己吓自己,撑过去就没事了!!
如果他能听到楚流徵的心声,恐怕就稳不下去了。
【果然,这姓游的受贿这么熟练,收受贿赂改判刑罚的事情干过不止一次。】
【这厮极擅钻律法漏洞,只是在供词上模糊些叙述,便让人轻易挑不出错儿来。光上个月就靠此牟利五千七百两,普通老百姓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吧?】
【上上个月,上上上个月,上上上上……我去!连续一年,每个月都有,因为做得隐蔽,每次都好好收尾,竟然没人发现。这加起来得有十万两了吧,啧啧,巨贪啊!】
【我看看这渣男还有没有其他黑料……】
【嗯?】
【嘶——】
楚流徵在心中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将目光投向端坐着的明霞郡主。
【草!这……我……这两口子玩得挺花啊!】
萧靖凡竖着耳朵准备细听。
可心声突然没了。
他看向楚流徵,你倒是赶紧玩得怎么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