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宁从未听过这些,她前世的时候只知道陈荩是个卖身葬父的可怜女子,她也直她祖上是做镖局的,没想到她竟然是在镖局长大的。
“如此来,你的父亲能坐上总镖头的位置,身子骨应当很好啊,怎会变成那般?而且,就算你们的镖局没了,这么多年下来应当攒了不少钱,为何会住在贫民窟那样的地方?”
谢槿宁心中有太多疑问等着陈荩解开。
陈荩也不隐瞒,解释道“我十四岁那年,镖局接到了一家成衣铺的大单,护送他们的货物去定州,途中都很顺利,我们也回到了京城。”
“十四岁?”谢槿宁想了想,陈荩比她上一岁“那就是六年前?”
“嗯,差不多是那个时间”陈荩的眼中有些许哀伤,继续道“可就在一个月后,定州那边来人那货物上撒有毒粉,穿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