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谢槿宁进去后,陈荩早已侯在那了。
“姐,已经吩咐红湘楼的人照看了,您打算什么时候见她?”
谢槿宁疲惫地摇了摇头“先放一段时间吧,太早给人甜头,她是不会记得你的恩情的。”
“是。”
陈荩点零头拿了几件衣服问道“姐,要哪件衣服?”
谢槿宁瞧了眼陈荩手中的三件不同颜色的衣服,想了想“淡紫色吧,还有那个莲色纱料的斗篷。”
“好。”
换好衣服后,陈荩已然将谢槿宁最爱的花生酪放在了梳妆台前。
“怎么样,是不是十分满意。”
谢槿宁笑着坐到了梳妆台前“还得是你同我心有灵犀。”
陈荩虽然只跟了谢槿宁一个多月,可她已经摸透了谢槿宁的习惯,像在梳头这种耗时间的时候,谢槿宁总喜欢做点什么别的事。
今一大早她就空着肚子被人闹了一场,这会自然是饿得很。
陈荩听着谢槿宁的话,一边给她一边梳头一边问道“姐,那武安王自从取得功勋,到如今封郡王,都未曾听有过什么女子在侧,是个不近女色的好男儿。”
“奴婢瞧他十分维护您,想来是真心的。”
谢槿宁垂眸吃着碗里的花生酪,淡声道“阿荩,一个男人不近女色,并不代表他就是好男儿。一时的维护,并不能代表以后。”
她神色淡然,将手中的空碗搁置到了梳妆台上,望着镜中的自己。
“情动时,自然是真心相待。可日子久了,人心是会变的。”
“人这一辈子,最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特别是女子。”
陈荩听着这话,颇为赞同地点零头,瞧了眼谢槿宁,眼底闪过一抹狡黠“那,姐对武安王可有意?”
谢槿宁无奈地笑了一声“你就是想捉弄我。”
“哎呀,有吗有吗?”
谢槿宁摸了摸头上的发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又看到了前世晨起时,祁晏安为她挽发画眉的场景。
那个时候,祁晏安的身边虽然只有她一个女人,可却是无名无分,与寻常烟柳之地的女子无异。
那时,她因着被谢沐瑶陷害,不管是在北坡县的两年,还是回京后的那些年,名声可以算是劣迹斑斑,差到了极点。
她本身也是为了自保才献身于他,所以,除了能安身立命外,她从来不要求祁晏安能给她其他的什么东西。
可人总是贪心的,温情的日子久了,就妄想着能一直这样下去,心中起了不该有的贪念。
谢槿宁轻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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