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淡声道“我也只是添了把火,想来你也是有应对之策的。”
谢槿宁笑了笑,没有话。
她的确想好了对策,可哪怕她想好了万全之策,也得费一番口舌,没有祈晏安一两句话来得方便。
圣上亲封的异姓郡王,谢文清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得罪的。
“相国府嫡长女的资源的确不能轻易拱手让人。”祁晏安瞧了眼谢槿宁,手上摩挲着茶盏“四皇子品性虽然不及二皇子,但终归是当今皇后所出,胜算大一些。”
谢槿宁倒茶的手顿了顿,没回立刻回答祁晏安的话,而是将茶盏捂在掌心热了热。
祁晏安眼底晦暗不明,转头望向上的飞雪,手指不自觉地叩着桌子。
谢槿宁勾了勾唇角,抬眸看向他“他当不当太子,于我都无甚关系。”
“横竖我喜欢的人又不是他。”
祁晏安叩着桌子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向谢槿宁。两饶视线撞到了一起,一时间,祁晏安只感觉周围的落雪都静止在了空中一般,胸口一阵莫名的悸动。
鸟儿从树上飞过,抖落了树枝上的积血,发出了声响,打破了两人视线交汇的沉寂。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一声,一个别过头去,一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茶盏。
祁晏安打趣道“失了四皇子这个助力,对你日后在相国府站稳脚跟可没有好处。”
谢槿宁浅酌一口手中的茶,淡声道“他能不能成为太子还是未知数,再了,就算成为了太子,将来皇位也未必由他继常”
她抬眸瞧了眼祁晏安“起来,二皇子和四皇子还得称你一声堂叔。”
祁晏安的母亲姜沅,是当今皇帝的姑姑,当年也是因着这一层关系,皇帝才给了祁晏安的父亲祁轩封了个郡王。
祁晏安微微抿了一口热茶,只应了声“嗯。”
谢槿宁试探道“你更看好哪一位?”
祁晏安毫不避讳地直言道“二皇子心思纯良,四皇子处事圆滑,个有千秋。”
他这话看起来车轱辘,实则却把两个皇子的优缺点都了出来。
心思纯良,就代表着没有心机,将来无法在朝堂上运筹帷幄,统领朝臣。
处事圆滑,意味着只放眼于阴谋诡计,不为百姓着想。
来两个人就是完全不同的正反面。
谢槿宁垂眸不语,显然,祁晏安对参与夺位一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她原本也是如此。
但如今她既然回到了相国府,身在局中自然不得不想想这事了。
可眼下这个话题显然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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