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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可否帮我一个忙?”
秦大嫂自然满口答应。
顾喜喜,“你们几家种空心材,地都连着,劳烦你明日留心,看看他们各家都是什么情形。”
秦大嫂是个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行,明早我就去看,要是有谁把空心菜种的多了,我可以先劝劝。”
“我劝不动了,你再上。”
她有意给喜喜宽心,“你别太担心,实在不行,还有老钱呢!”
顾喜喜点点头,“那就劳烦嫂子了。”
村口大槐树下,几个男孩子挥舞着树枝对打。
他们嬉笑追逐间,一个孩子的树枝差点打到老郎郑
秦大嫂抬手挡住,笑骂,“一帮猴崽子,就知道玩,也不看路!”
男孩吓得站住,其他孩子也停下追打,往这边看。
老郎中好脾气,笑呵呵,“不妨事,他们正是淘气的时候。”
顾喜喜看那男孩衣裳脏兮兮的,衣袖可能因为反复擦鼻涕,瞧着明光瓦亮。
他可怜巴巴站在那,一副知错又害怕的模样,却不懂得此时应该开口一句“对不住”。
走过去很远,顾喜喜心头还有些酸涩。
秦大嫂看了喜喜一眼,,“白大人们都忙着干活,大孩子还能跟着去帮忙,这些娃娃没人管束,就像野孩子似的。”
顾喜喜问,“我好像没见过咱村的孩子去学堂?”
秦大嫂无奈苦笑,“村里哪来的学堂?”
从秦大嫂的言语间才知道,花池渡村没有自己的村塾,孩子去学堂,得越过好几个村。
大人们谁有这个闲工夫送孩子上学?
所以花池渡村识字的人极少,因此又不能从本村挑选私塾先生,恶性循环。
顾喜喜想起,书中顾喜喜的老爹顾扒皮,曾经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人。
他是因为时候家境好,又是独子,才被寄予厚望,送去别的村子念过几年书。
顾扒皮亲自教女儿识字,才没让喜喜当个睁眼瞎。
秦大嫂还在继续,“老钱不是没想过,办个咱自己的村塾,可村里没人能当先生,外头的先生又不肯来。”
她突然盯住顾喜喜,“喜喜,你能识字啊,如今还这么有本事,让你当教书先生,不正好么!”
“我不校”顾喜喜闷声拒绝。
“我不会跟孩子相处。”
教和学,本来就是两回事,学的会,不一定会教学生。
她当年没选择留校任教,就是出于这点自知之明。
更何况古代课本她也没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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