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莫这么说。”
看着老陈的膝盖又红又肿,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罗大叔心有余悸。
想着春暖的话,确定了:自己一定要歇上半个月,一定要好好吃药。
他才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躺在床上抹泪呢。
“老哥,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老陈突然间就闻到了酒味儿:“老兄,你这是要请我喝酒?你这么小一个陶瓶子,恐怕连二两都没有,喝不了两口噢。”
他们也要喝酒的,特别是冬天,上活了,就先灌几口烧酒身上热乎乎的时候跳下河也感觉不到冷了。等把船拉上岸后,再灌几口酒。
就是说,整个冬天,都靠着酒而活了!
只是这会儿老罗把酒带来,喝了也白喝,都不能干活。
“老哥,这不是烧酒,也不是给你喝的,而是给你擦的。”
“擦的?”
“嗯,擦腿的,哪里疼擦哪里,”罗大叔想起了春暖的话,故作神秘的说道:“这是我找的一个猎户祖传的秘方,效果好得很。”
“真的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