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平衡了:“好。”
虽然葛医生不太懂事。
但是金叔倒是贴心的。
祁曜推着她往外走,她就一路给祁曜介绍:“这是我时候跟大嫂亲手种的腊梅花,每到冬,腊梅盛开就像是一粒粒黄玉雕琢而成的,特别精致漂亮,而且香气浓郁。”
金陵城十月很暖和,大家都穿着短袖。
祁曜望着这棵腊梅树,丝毫没有瞧出它有任何开花的迹象。
“冬我再来赏花。”祁曜道。
虞晚荞又道:“你摸摸它。”
祁曜松开轮椅,还细心地确定轮椅不会移动,这才伸手摸了摸腊梅树。
虞晚荞忽地笑出声来:“你有时候真的好乖,哈哈哈!”
祁曜耳根红了红:“所以,这棵树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虞晚荞:“豆豆就埋在下面。”
她目光流露出浓浓的思念,口吻已经不再悲伤了,而是充斥着阳光般温暖的味道——
“豆豆离开的时候,我哭到晕厥,两两夜不肯吃饭。
我抱着豆豆的遗体,不肯让它离开。
当时已经是夏,遗体不处理不行了,大嫂想了个办法过来跟我,我们可以选择树葬,比如桂花、腊梅这种带有香气的树。
这样树苗吸收了豆豆的养分,茁壮成长,将来每一次开花,都是豆豆透过树,向我传达思念的时刻。
就因为大嫂的建议,我才同意他们埋葬了豆豆。
我跟大嫂又一起种了树,种完了,我就去洗澡、去吃饭、去休息,我把对豆豆的思念,转移到树身上,渐渐的,从悲伤里走了出来。”
祁曜明白了。
豆豆也是虞晚荞很重要的家人。
她刚才,是让他跟豆豆打招呼呢。
祁曜再次摸了摸这棵树:“豆豆,你好,我叫祁曜。”
虞晚荞坐在轮椅上看他:“你今在公交站台,跟周伟康他们,我们是彼茨结婚对象,这句话是认真的吗?”
祁曜是真的没想到,她怎么就能丝滑转场,让他猝不及防。
他站在树跟她之间,低头凝视着她。
额头上多了一块白纱布的她,显得格外娇嫩柔弱。
一点都不看出来,她比他还要大两岁。
她眼神有期待,也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仿佛祁曜口中随便一句话,就能左右她全部的灵魂。
这种郑重感,惊得祁曜慎之又慎。
他不敢随便开口。
虞晚荞看出他的紧张,又道:“你不要给自己压力,你只要告诉我,你这些话的时候,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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