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就是迁怒!”申屠灼不依不饶,“上回与你们谭家议亲,结果我阿兄不明不白地没了,这回你们又来打我的主意?是想把我也拖进黄泉吗?说什么面相旺夫,我反正是决计不敢信的,回头把我旺得掉进河沟里淹死,我找谁说理去!”
他这张嘴着实歹毒,连老夫人都管不住,想制止已是来不及了。
见他骂出了气势,谭怀柯忍俊不禁,干脆坐回了原位,喝喝茶尝尝点心。
申屠灼接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谭家打的什么主意,我阿兄是军中校尉,军功显赫,又身负护卫西境新开商道的职责,你们便是为了这个才让嫡女与他定下婚约。我当时不过是个纨绔,芙娘子心比天高,是断然看不上我的,八字岂能相合?
“我阿兄走后,申屠府艰难时你们不来;我阿嫂独自支撑,受人非议时你们不来。而今见我弄出了个颇受郡守大人赏识的引渠图,名声变好了,察举也有望了,这才想起了‘兄死弟及’这一茬,这算盘打得我在县里挖沟的时候都听见了!”
这下谭老爷也被骂急了:“二公子何出此言啊,近来我们谭家产业的经营太耗心神,我们不过是顾不上许多琐事罢了,怎会故意怠慢亲家呢。”
申屠灼哼了一声:“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更是有趣。我们申屠府历经大起大落,如今算是重振旗鼓了,而你们谭家还是从前享誉四郡的谭家商号吗?且不说先前亏空的产业欠下的烂账,单是憩街那十间新铺子,谭老爷你赔进去多少银钱?我听说上门追债的都快把谭家门槛踏破了吧!”
谭老爷尴尬道:“这……做生意嘛,一时周转不灵是常有的事,谭家家大业大,远没有到捉襟见肘的地步,何况憩街那些铺面已经解决了,二公子多虑啦。”
“是啊,解决了,是谁帮你们解决的?”申屠灼逼问,“你们方才说的丧门星,那个被你们用两个濒临关张的铺面打发出来的庶女,可是掏出了所有积蓄,抵押了所有产业,从谭老爷你手里接盘了五间憩街的铺面呐!你们那有脸面在她面前逞威风!”
“这……唔……”谭老爷顿时哑口无言。
此事申屠老夫人并不知晓,闻言很是惊讶,不由望向谭怀柯,心说这孩子被家人如此苛待诋毁,却愿意倾尽所有帮扶一把,这份纯孝的确难能可贵。相比之下,那得了好处还咄咄逼人的谭家人,当真是有些丧良心了。
谭怀柯冲着君姑笑了笑,显然对他们争执的那些并不在意。
老夫人暗暗叹了口气,有持家经营的能力,又有这般豁达的心境,长得还美,啧,难怪能把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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