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学旦角。”
徐青没有丝毫犹豫,就绣娘那身段,那腔调,总不能给她涂一大脸,请个净角师父搁那儿学唱包公吧?
班主一听,又抛出一堆专业术语。
“咱这旦行也有区分,有正旦,旦,武旦,刀马旦,老旦,彩旦和衫,徐先生看看要选哪一门。”
正旦又叫青衣,唱的是端庄娴雅的女子;旦唱的是天真活泼的少女或性格泼辣的少妇;武旦顾名思义,你得能舞得起抢,打得出手,这类多是唱的勇武女将。
刀马旦就是擅长武艺的中年妇女,老旦是老年妇女扮演,彩旦是那些滑稽诙谐的人物.
至于最后的衫,则是集青衣、旦、武旦、刀马旦于一身的全能大师。
徐青以前超度过不少女旦,像天心教的青罗,戏园子里的赛玉仙都当过名角。
就连坟墓里的千年女鬼烟宁公主都会哼那么两嗓子。
所以他对梨园班主的这些话并不陌生。
“我看不如就一步到位,让您这里的衫大拿出马吧。”
“徐老板可真会挑,柳老板那可是戏园里的台柱子,扛大旗的领头雁,每日里戏都演不完,哪有功夫去教人学唱戏。”
“五百两。”冯二爷言简意赅。
在二爷眼里,能钱解决的事,那都不算事。
陈班主一听,也不说柳老板有多忙了,直接就跑到后台,去请柳素娥登台亮嗓。
徐青是个有原则的,不愿意冯二爷的钱,可人二爷说了,你不让他钱,那就是不把他当朋友。
“二爷,这五百两毕竟不算小数目.”
虽说徐青现在不差钱,但别人的钱,不论多少,他都有些不得劲。
“你甭管这些,我往年在园子里的银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你看我这手里盘的核桃,一颗二百两,我还嫌它便宜,盘起来总差点感觉。”
“可惜山南那边的客人太实诚,他要是开口管我要个千两银子,兴许我还能有点感觉。”
徐青听说过冯二爷家大业大,可也没想到能有如此豪奢。
一颗核桃二百两,换别人身上,那就是信口开河,把人当冤大头往死里坑!
但放在冯二爷身上不一样,人钱买的就是一个感觉,感觉到了,一块硬土疙瘩那也比一锭金子来的贵重。
此时徐青手里还拿着冯二爷送给玄玉的文玩核桃。
他心中微动,随口问道:“二爷送的这对核桃,当初了多少银子?”
“五百整,这数圆润,比我这个有感觉。”
“.”
徐青盘核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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