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街头棺材铺胡老头说的,那老头没儿没女,整天去勾搭人老太太,我猜八成是想死的时候找个一个伴儿,你是没看见胡老头给自己置办的棺材。那宽的,塞两仨人都有空余!”
“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刘员外夫人和管家的事,是怎么被别人发现的?”
“这个啊,我听说是刘员外纳的小妾跑去捕房衙门告状,具体怎么回事不大清楚,不过捕房的人一到刘家,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管家和刘员外儿子的裤子,你猜怎么着?”
我小孩子啊,还让我猜!
徐青笑眯眯道:“我猜他俩屁股上有俩一模一样的痣,而且这痣还是成对儿的桃!”
“.”
正讲到兴头上的吴耀兴好似将要打鸣的公鸡被掐住了颈子,心里憋的甭提有多难受了!
“你个浑小子,知道这事儿还过来问我?”
徐青见吴耀兴吹胡子瞪眼,赶紧找补道:“哪能呢,我虽然听别人讲过,可他却没您讲的动听。您讲的我听起来就跟进了茶楼似的,别提多舒坦了!”吴耀兴面色稍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等到互相聊熟络的时候,徐青也弄明白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俗话讲,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自打刘府小妾苏红袖拿着一纸诉状告到官府后,衙门捕头兵丁便跟土匪进村似的,来到刘府二话不说,先将管家宋才和刘公子的裤子扒了。
等确认两人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后,捕头赵中河当即拔出一掌宽,三尺来长的关中宝刀,就要割开两人的手指头,滴血验亲。
刘家公子还以为要就地正法,吓得直喊:“爹哎!我的亲爹哎!”
赵中河嗓门天生就粗,张口便怒喝道:“谁是你亲爹!把舌头给老子捋直了说!”
刘家公子哆哆嗦嗦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宋才:“他,他是我亲爹!”
管家宋才当时就长叹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赵中河不管这些,拿了两人就要押往班房候审,临出刘府时,刘家掌舵夫人拿着银票出来拦路,一问身份,刘公子亲娘?
一块儿带走!
经过连夜审问,一桩震惊临河坊大街小巷的丑闻命案也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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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自古奸情多人命,唯有自爱方得安。
到此,刘员外汤池遇害一案便算彻底告破。
“那刘府现在如何了?”徐青有些好奇,若是刘家当家主事的人都进去了,岂不是只剩下苏红袖这只黄雀成了最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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