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但田丰却对这位亲和力极强的太子殿下有着许多的意见。
“孤闻巨鹿有贤,名曰田元皓,今日特来拜访,欲与元皓结伴同回雒阳。”刘辩笑着向田丰伸出了手,直白地表达了今日来访的目的。
田丰对于太子如此直白地招揽颇有些诧异,但他并没有接受,而是侧身面向太子,目光如炬,眼神中透着一抹犀利道:“丰有三问,欲问殿下。”
“殿下为人子,软禁亲父,为人臣,囚禁天子,此孝乎,此忠乎?”见太子颔首,田丰目光微凝直视着太子,吐出了一句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的话语。
“贱儒放肆!”
许褚于太子身侧怒目圆睁,叱骂声伴随着拔剑声传入众人耳中。
“许仲康放肆!”
刘辩断喝一声,平淡的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森然寒意,饶是许褚这般手中沾染了无数敌军鲜血的猛将也不由身躯微颤。
“可是此人……”
许褚恨恨地瞪了田丰一眼,他方才的表现可不仅仅是作为太子卫率在太子被人如此辱骂时必须该有的反应,而是与同样愤怒的典韦一样,当真想要斩了眼前此人。
“嗯?”
刘辩瞥向典韦和许褚,二人当即偃旗息鼓不敢再造次,但眼中依旧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一抹杀意。
“呵,呵呵哈哈。”
其实刘辩的心中也是有些恼怒的,掌权八月有余,从未有人敢如此当面质问他,辱骂他,不由嘴角微微上扬,竟怒极反笑。
“此孝乎,此忠乎?”刘辩胸膛剧烈起伏着,深吸了一口气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淡漠的眸子看向田丰,以右手指向自己道,“元皓可直言,‘太子乃不孝不忠之牲畜也’!”
立于正堂外的牵招有些担心地看向太子,担心太子是被这田丰给气昏头了,哪有自己骂自己的。
“如何,孤替你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畅快否?”刘辩缓缓起身,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到田丰身旁,伸出手指向许褚身后奋笔疾书的史官道,“瞧,史官已然将元皓的言语和孤的言语记载于史书之上了,后世人会唾弃孤是个不孝不忠的孽子。”
“可那又如何?孤不在乎!”
“何谓‘孝’?难道非要看着孤的父皇失去了进取之心纵情声色荒于治国,将祖宗传下来的江山社稷拱手相让,才算‘孝’?”
“何谓‘忠’?难道要坐视北方羌胡、鲜卑、乌桓、匈奴凌虐我大汉百姓,坐视虫豸蠹虫蛀空大汉的根基,眼看着大汉就这么亡了,才算‘忠’?”
刘辩向前跨出一步,指着田丰的鼻子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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