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恶狠狠的目光依旧如虎狼般令人胆寒,眼睛死死地盯着冯琦,仿佛随时准备再次出手。
邳钦看着狼狈不堪、仿若丧家之犬般丢尽士族脸面的冯琦,心中不禁冷哼一声,颇为不屑。
反正那铁戟不是架在他脖子上。
不过经典韦这一吼,邳钦倒也是反应过来了,恢复了几分理智。
“殿下莫非是要拿人吗?”邳钦缓缓向刘辩行了一礼,缓缓道,“不知我等犯了何罪,以至于殿下可不经有司调查取证和审判就要直接抓捕我们乃至杀死我们吗?”
终归是信都士族之首,一把年纪见过的事情也多了,冷静下来后也意识到一件事,太子和卢植定然没有他们贪墨的证据!
否则太子为何要借宴饮为名将他们诱至此处,直接抓捕便是!
如今分明是要诈他们认罪!
依照《汉律》之中的司法体系,司法流程应为起诉、审理、判决和执行,如今最多算是起诉阶段,按照律法而言刘辩的确不应该直接进行判决乃至惩处。
刘辩只是淡然地坐回了席位上,出乎众人的意料的是,他颔首认可了邳钦的言辞,脸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汝所言,孤亦认可,故而已令太子庶子郭图前去汝等家中搜查证据,绝不会没有真凭实据便处置汝等。”
而闻听此言,一众方才还惴惴不安的世家豪门倒是暗自交换了一下眼神,微微松了口气,心中安定了些许。
贪污粮草的罪证他们早已清除,那一把大火烧得可太干净了,所有证据丢在大火中化为灰烬,就连几名值守的小吏也被他们打昏了以后丢进粮仓里一同烧死了。
至于人证,经手粮草的郡吏也贪墨了,出卖他们对那些郡吏没有好处,更何况这些郡吏本也是信都世家豪门所出,还能背叛宗族不成?
而搬运粮草的仆从则以为粮草全是各家从其他城池运来的,也不可能检举他们,为数不多知晓实情的管事也都被灭了口。
总不能去他们的府库里拿出一袋粮食,就说这是贪墨所得吧?
刘辩也再不赘言,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微瞥,落至瘫坐在地上缩坐在一起的舞姬,向着她们招了招手,示意她们上前来。
面对太子相召,舞姬们即便心中再恐惧也只得战战兢兢地起身行至太子案几前,看着立于太子左右两侧凶神恶煞的典韦、许褚,不禁愈发惶恐。
有几名胆子小的舞姬甚至已然哭得梨带雨,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打湿,变得一片狼藉,全然没了方才围绕太子、极尽诱惑时的妩媚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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