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秦伯突然身体前倾、口吐鲜血,气息更是急速滑落。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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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洵面色大变,慌忙停下驴车搀扶:
“您怎么了?”
“回城。”秦伯挣扎着摆手:
“快回城!”
他本就身上有伤,加之年老力衰,每日都要靠药物养身,此番强行动手已是伤了根基,能坚持到下山才吐血,已是为了防止后有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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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
秦伯裹着厚厚的被褥,躺在屋檐下的软椅上,任由马洵一点点喂服汤药。
他双目无神、面色惨白,身上的气息宛如残烛,似乎一抹微风都有可能吹灭。
距离去林场已经过去了三日,他的情况也越来越糟。
药房的人来看过,却只是遗憾摇头,甚至在医师看来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好了。”
轻轻摇头,秦伯不再吞咽汤药,嘶哑开口:
“快去练刀……”
“……是。”马洵垂首应是,唯恐控制不住流下眼泪,转过身拿起长刀走向庭院。
阴风刀的招式他早已熟练,今日施展却总是走神,频频朝后院看去。
某一刻。
“少爷回来了!”
细微的推门声让马洵精神一震,急急扔下手中长刀朝着后院奔去。
不多时。
秦伯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一道幻影,只是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秦伯。”
朱居的声音响起。
“少爷……”熟悉的声音,让秦伯精神一震,双眼重新焕发生机:
“您回来了。”
“……我回来了。”朱居音带颤抖:
“您别说话。”
他单手轻轻一拍,浩瀚气血就从体内涌出,朝着秦伯的肉身没去。
气血养身,同样可以用来治病。
奈何……
朱居的动作缓缓停滞,转身看向马洵,声音冰冷:
“谁干的?”
自从上次盗匪闯城受伤,秦伯的身体就是一日不如一日,需按时服药才能延缓颓势,但距离寿终还早的很。
而今……
药石无救!
“是袁豹。”马洵咬牙:
“袁冲的二儿子!”
“袁豹?”朱居皱眉,他曾见过袁豹一面,那还是刚来乐平县的时候:
“他养出了内气?”
“是。”马洵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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