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都赐死了。”
知事低头,不敢看吕永吉,只是小声道:“说是王谊性怀险薄,巫觋盈门,鬼言怪语,称神道圣。又说他散布谶言,称自己有天命,谓曰天有谊星,桃、鹿二川,岐州之下,岁在辰巳,兴帝王之业。”
“兴帝王之业?”
吕永吉笑了:“他王谊一无兵,二无权,旧部亲信都被替换了個遍,他还能兴帝王之业?”
“你下去吧,”
想了想,吕永吉挥手,让知事退下。
吕全在知事走后,上前道:“公爷,”
“唉,我这個表兄啊,下手太狠,做事太毒,出尔反尔,不留余地,我虽知王谊要死,却没想到竟是这么個死法。”
“啧啧,言论丑恶,这就是陛下给王谊定的罪。”
吕永吉端着鱼竿,望着水面上泛起的涟漪,幽幽道。
“你说有这么個表兄,我能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吗?”
“就算知道,只要不行差踏错,他就能保我一世富贵,但我就是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