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做，并非为了玉帝，而是为了帮助我那不成器的弟子。”

“愿闻其详！”

“日后他在西牛贺洲会有一难，恐难降服！若有真君相助，此难如探囊取物！”

“圣人此次为了量劫功德数次出手，如今虽说是为了弟子，可布局未免太早，而且如今那齐天大圣已有太乙金仙巅峰的修为，等闲难关怕是不能限制住他。”

“真君看的真切，顺道抢了功德只是其一，如今西牛贺洲虽然为佛主所统，但其座下诸位真佛、菩萨、罗汉怀有慈悲之心，约束手下的实在太少，西牛贺洲人族苦不堪言，若有真君前往震慑管辖，定可缓人族之苦。”

杨戬见叶玄天说的真切，沉默了许久方才正色道。

“自古人族皆如此，鸿蒙初始，女娲圣人造人，人族始出，可却成为了巫妖二族的食物。”

“至太清无量落下人族创立人教，人族气运方才暴涨，可那又如何？太清无为，门人弟子至今只有一人，封神之后更是不知去处，太无为，也就没有作为，人族依旧如前！”

“若非玉清圣人创立阐教，光传道法，人族怕是早已被巫妖一族吞噬殆尽！可即便是如此，封神量劫之后，人皇气运尽断，人族已彻底成为天道汲取香火的工具。”

“圣人就算是有心救人族，可如今天道权柄之下，人族修仙难上加难，圣人又能救得了多少人呢？”

杨戬话里话外尽是颓废之意，似乎早已预见人族的未来。

“若真君对人族的未来当真没有信心，为何又会在肉身成圣之后故意被我灌醉，将八九玄功放在明面让我誊写？”

“若真君当真觉得我救不了多少人？又为何会在我出面之后帮我遮掩因果？真君如今是在试探我吗？”

杨戬摇了摇头：“非是试探，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我知道圣人一心为人族奔走，可人族如今羸弱是事实，我只是好奇圣人究竟为人族在末法时代准备了怎样的路！？”

杨戬起身，对着叶玄天执礼：“还请圣人告知，如此也好让杨戬为人族尽一份力！也好让我有个奔头。”

“当然是人人如龙的一条路！”叶玄天上前将杨戬扶起来：“不知道这条路真君可还满意。”

面对叶玄天这略显霸气的答案，杨戬嘴角微微抽搐：“若非我早知圣人所习与我等不同，我怕是还以为圣人也放弃了！”

毕竟，当今世界，龙肝凤髓乃是蟠桃宴上常见的东西。

“哈哈哈，习惯了一时间没改过来！”叶玄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人皆可成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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