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容颂:“嗯,你没有吃醋,你只是酸不拉几的。”后半句他用的川语。
邱归鹤:“……”
算了,确实搪塞不过去,谁让他当时表现得太明显了。
邱归鹤确定了,他和小黄狗八字不合。
“至于你拿姜汤揶揄我的事,我刚刚也逗回来了,算两清了。”容颂说,“时间不早,我们该睡觉吧,爬一下午的山,腿走累了。”
邱归鹤眼神难以置信地闪了闪,这就结束了?
难道老婆忘了?
邱归鹤暗暗窃喜,高高提起的心落了回去。
但等他躺上床后,神经一紧,辗转反侧死活睡不着,脑里出现两个左右互搏的小人。
一个说老婆早晚会想起来,五天终归逃不过,与其提心吊胆,不如早死早超生,说不定老婆还会看在他老实认错的份上饶他一次;另一个说万一老婆永远想不起来呢,他为什么要自找罪受?
渐渐的,前者占据了上风。
邱归鹤心想,他现在轻轻喊老婆一声,如果老婆没睡,他就认错;如果老婆已经睡着了,那他再也不提,能瞒就瞒。
“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