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齐牧。
“齐大人,你说你是冤枉的,那咱家倒是要请教你一下了。”
“你官不过二品,一年的年俸不过百余两,就算是加上碳敬冰敬之类的,一年也不过七八千两的进项。”
“你能不能给咱家解释一下,为何你府上的库房里,足有二十余万两白银,你的夫人佛龛之上供奉的那尊羊脂白玉观音,又是从何而来。”
“另外令郎在神都的赌坊不过是一晚,就输掉了五万两的银票,还有你府上那么多的田产土地,商铺店面,你能解释一下来历吗?”
听到这里,齐牧瞬间瘫坐在了地上,夏守忠能够对自己府上的产业如数家珍,不用多说,盯上自己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
此时的齐牧满是哀求看向了楼太傅的方向,然而楼太傅就跟没有看见这个心腹手下的求助一般,依旧是稳坐钓鱼台。
齐牧见状心里一阵绝望,知道这次自己算是完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是不敢把楼太傅拉下水。
齐牧只能是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永平帝见状冷哼一声说道。
“怎么,不喊冤了是吧,既然你不喊了,那就朕来说吧。”
“江南盐税之所以锐减,其根本原因就是江南盐政官员与盐商大肆勾结,抬高官盐盐价,然后再提供食盐给私盐贩子,借此中饱私囊。”
“亏你也是堂堂的御史中丞,居然还有脸为他们鸣不平,真是寡廉鲜耻。”
“正是因为有你这种以权谋私之辈,才让那些江南不法官员和盐商越发肆无忌惮,甚至到了明目张胆损公肥私的地步。”
“若非冠军侯俯仰是非,从速决断,彻底摧毁了这个利益集团,朝廷还不知要蒙受多少损失。”
“你还敢跳出来弹劾冠军侯,意欲置冠军侯于死地,真是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来啊,传旨,御史中丞齐牧,有负圣恩,贪赃枉法,即刻革去其御史中丞职位,没收全部家产,举家发配岭南,永生永世不得回京。”
齐牧这下彻底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弹劾了一下冠军侯,居然引发了永平帝这么大的反应。
虽然自己的命是保住了,但自己家族也算是全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