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密码也没事。”
苏清词在心里苦笑一声,有些自嘲,有些神伤:“1001。”
裴景臣快速输入密码,苏清词按下指纹,门锁解开,苏清词正要进屋就被绊了一下,裴景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不等苏清词反应,再度将他打横抱起,一路送到沙发上。
“喘不过气?头晕吗?”裴景臣立即翻手机,“我给温院长打电话。”
苏清词捂着胸口调整呼吸,上涌的血腥味让他暗道不妙,果然才一张嘴,粉红色的液体顺着喉咙呛咳出来。
才挂下电话的裴景臣震惊失色,急忙抽出面巾纸托住苏清词的手背。鲜血顺着他指缝间染红了纸巾,从粉红色变成鲜红色,不断地外涌,不断地咳嗽。
纸巾透了一张又一张,很快堆满半个垃圾桶。苏清词咳的浑身颤抖,本就瘦骨伶仃,这样激烈的呛咳仿佛随时都会碎掉。
十分钟后,咳嗽止住了,血也不流了。裴景臣洗了湿毛巾给苏清词擦脸,说:“温院长快来了。”
苏清词神色淡漠,早已习以为常到了处变不惊,他说的话更多的是安慰手足无措的自己。
温萌萌连夜赶来,在卧室里给苏清词测体温,量血压,再用听诊器听心肺,后来打上吊瓶。
温萌萌坐在床边问:“小词,你有遵医嘱按时吃药吗?”
苏清词看向她,温萌萌道:“别骗我。”
苏清词闭上眼不说话。突然,走廊上“啪”的一声响,裴景臣站在门口,脚边是打碎的玻璃杯和蜿蜒流淌的热水。
温萌萌起身:“我先回去了,明早再来。”走前看了苏清词一眼,又看裴景臣一下,深叹口气。
直到温萌萌离开,裴景臣都保持同样的站姿一动没动。
卧室安静的可怕,整个别墅都如同冰窖。
裴景臣开口:“多久了?”
苏清词故意装聋。裴景臣自言自语道:“我出差去纽约之后吗?”
已经冰凉的水绕着拖鞋流淌,脚边是散落的玻璃碎片,裴景臣突然有种赤脚踩上去的冲动,好像只有让身体流血才能缓解心脏上锥心的疼:“为什么?”
裴景臣迈过玻璃碎片,大步走到床边,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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