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事想跟你解释。”
她顿了顿,地点似乎转到了角落:“说吧。”
双方心知肚明,我也开门见山:“学姐,答应你的事,我从来没有说出来过,我保证。”
“嗯。”她答得很快,却相当简洁。模模糊糊,分不清寓意。
我隐晦地提醒:“今天我听说,你曾经找别人打探我们班阿拉伯人的消息……”
“哦……”她轻描淡写地带过,“不是打探,就是随便问问。我快工作了,但这两年在学校没怎么接触阿拉伯人,不知道好不好相处。”
这句话刚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一片沉静,似乎听到了她丈夫冷冷的质问:“你在卫生间里呆这么久?”
紧接着,电话迅速被挂断,只剩下“嘟嘟”的声响。我握着挂掉的电话,哭笑不得,怎么连我给她打电话,她都如此慌张?做贼心虚,都是这个样子吗?
虽然不知道尹千言的理由是真是假,但听起来,似乎还算合情合理。更何况,她现在自己都身陷囹圄,哪有精力传播我的事呢?还是等她难关过去,再说吧。
然而,就在我决定暂且放下这件事后没多久,出乎意料地,严华居然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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