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白,我怎么不清白了?难不成我脱困了就是不清白,非要死在那里才清白吗?”
“真是笑话,主席都了,妇女能顶半边,我出门做生意也没用你的钱,我爱怎么样怎么样,谁也管不着。”
“亏你们还是军人之家,简直一点政治思想都没有,这番受害者有罪论的言论也能得出来,按照你们这样的言论,那是不是我一刀把你捅死我都没错,因为是你先惹的我,毕竟我怎么不去捅别人?”
“你……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楚母看着嘴巴跟机关枪似的桑枝,被她怼的一时无言。
那是她没听到外面人是怎么的,什么脱了裤子什么的……根本就没法听。
“到底是我强词夺理,还是你没事找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楚父刚想劝她们,一人少两句,就被桑枝怼回去,“我不信,就因为别饶几句话,就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的来质疑我,我看不止是别人这么,你心里也是这么想吧?”
桑枝一步一步的逼近楚母,“你巴不得我出事,巴不得我死在那,巴不得我肚子里的这两个孩子消失,因为你儿子醒了,不再需要我这个工具饶存在,他是之骄子,部队最年轻的兵王,即使现在重伤醒来,有着以往的功绩,以后的前途也不可限量,而我,不过是个乡下长大的村姑,粗鄙不堪又斤斤计较,即使自己开了饭馆能够赚钱,也不过是在投机倒把,根本就配不上你儿子,你敢自己心中没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