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也脱不开干系。
他继续审问道:“你平常收益,是如何交给东家?”
宋鸿渐道,“人把银子存入燕丰钱庄即可。
那钱庄也是云家的产业。
他不用给人开具银票,收益就算上交了。”
林舒点点头,看来自己之前所猜测的没错,审问道:“这些年来,你总共上交了多少银子?”
“总计两千零二十三万两,”宋鸿渐道,“人记有一本私账,藏在赌坊饶座椅底下。
平常东家也派人前来查账,人记得很清楚。
人把知道的全招了,大人可要信守诺言,放过人一家。”
“放心,答应你的,一定给你做到。”
林舒拿着口供,让宋鸿渐签字画押,然后来到监狱外面。
此时色已过午时。
庭院里来了几位官员。
为首一人留着胡子,穿着从三品的朝服,满脸都是倨傲之色。
他身后几人穿着四品五品朝服不止。
而指挥使王轻侯,正站在对面,跟几人针锋相对。
陈青木见林舒出来,声介绍道:“那最前面的是礼部侍郎赵玉田,前来讨要宋鸿渐的。
嫌犯开口了没樱”
林舒还没来得及话,那赵玉田已经趾高气扬的道:“王爷有令,午时放人。
如今时辰已过,王大人,你准备拖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