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通查漳吏员,又重新回到宋氏赌坊。
此时赌坊内所有账目都已经封存。
账房也已经被控制住。
北林卫的吏员接手账目,经过一番计算之后,吸一口凉气道:“从账上看,这一座赌坊,每净利都在五千两上下。
一个月就是十五万两。
一年有一百八十万两的纯利。
足够给咱们卫所开三年的薪俸。”
林舒道,“黄赌从来都是暴利。
要不是如此大的利益驱使,云家能铤而走险,私开这个?””
这个时候,陈青木带人赶了过来,低声对林舒道,“那宋鸿渐的家,我们已经详细搜查过。
仅仅收到一千二百两银子。
而且此人生活极其简朴,府中并无奢靡之物。”
林舒哼了一声道:“一盈利就是五千两,赚了钱却不花?
一年一百八十万两。
这赌坊已经开业十几年,那数千万两的银子,都去哪儿了?”
“还有一点可疑之处,”陈青木道:“那宋府之中,除了两个老仆外,再无其他人。
据仆人,姓宋的是有个夫人,但并不常来。
除此之外,他们老爷便深居简出,既没有朋友,也没有亲戚。”
“那就是了,”林舒道,“这宋鸿渐像极了被人控制,推到前台的提线木偶。
后面人怎么操控,他便怎么做。
我就不信,这十数年,几千万两银子,能凭空消失。
把账房给我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