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派。
“大叔,乾京来的学子,多么?”
萧月儿问道。
“当然多,甭乾京,就连南楚东齐西秦等其他侯国,学子也纷至沓来,趋之若鹜。”
萧月儿道:“您看这位文宗如此年轻,他所修订的经典,会不会是从别处抄袭来的?”
“你……竖子不足与谋,简直有辱斯文,”那老儒生气的胡须都立了起来,愤然道,“若抄袭,数百年来,为何别人抄不到?
就算是抄,那原件从何而来?
既然无人能讲明出处,那便是宗师所作。
罢了罢了,你们这几个后生,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在这里添乱。
你只需知道,一门学,能在极短时间内席卷下,令众多大儒趋之若鹜,定然有其道理。”
完,袍袖一挥,再也不跟几人交谈。
萧月儿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林舒的画像,如众星拱月一般,被众多儒生抬着,送到一座新建的文庙里。
甚至有许多老儒生激动得老泪纵横,像是读了几十年的书,突然找到了照世明灯一般。
那些儒生之中,不乏财大气粗的。
他们自掏腰包,印制许多册子,上面简要讲述新儒学派经义,分发给众人。
现场还有几个旧学派的儒生,前来痛骂新儒学是离经叛道,歪曲经典。
但这样的声音,很快就被汹涌的新儒人浪给压制下去。
萧月儿看到如此激动的人群,带着深深的挫败感,摇头叹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