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来了一声:“听小师妹这意思,难道,小师妹见过承剑门?的陆掌门??”
被人戳住脊梁骨,脊背发凉的感觉又来了!
玉蝉衣脸色泛白,手脚发凉,不用回头,便知道身后站着的是谁。
“未曾。”玉蝉衣并不看他,直接否认道,“我只是觉得,不能通过简单通过传闻认识一个人。”
她这句话话音一落,在?她身后,微生?溟看着她的眼?睛微微发亮。
巫溪兰这时也看向来人。
自那日玉蝉衣去找她这性情古怪的师弟聊过之后,师弟在?院子?里活动的时间?便变多了。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总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小师妹每日晨起练剑,他便每日早早在?屋顶看着,两个人都不会对?对?方说话,但会有短暂的目光交流。视线短暂相逢,很快错开。
似乎不用说话,他们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他们想当剑修的都是这样交流的,巫溪兰这样猜想。
没想到她这个脾性古怪的师弟,居然和玉蝉衣相处得很好。
但不管怎么看,小师妹还是要和她更亲近一点。
譬如此刻,小师妹根本一个正眼?都不给他,只给他一个后脑勺看。
不过,眼?下也不是和自己师弟争风吃醋的时候。
巫溪兰分外诚恳地?拉起玉蝉衣的手来,继续劝说着玉蝉衣:“小师妹,你天赋好,这偌大的炎州,只有承剑门?的剑能配得上你。哪怕你讨厌承剑门?那些品性不端的弟子?,可剑不是人,剑没有错。”
巫溪兰一番话说得真诚万分,玉蝉衣不想拂却巫溪兰的好意,但一柄出自承剑门?的剑……她也不想要。
不管是多好的剑,都抵不上一把“荧惑”。
而眼?下她缺的,只是一把练习的剑,普通的剑就能满足她的要求。既然如此,又何必非承剑门?的剑不可?
思来想去,玉蝉衣终于想到了两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