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
她一直对她留下楚废帝的事极为不赞同。
听闻她昨夜歇在废帝宫中,就更焦急了。
“我知道我说不动陛下,陛下硬要留下废帝也可以,但请立刻选秀侍君,充实后宫。”
丞相道。
秦明镜现在刚抱完美人,看什么都觉不如他,哪有心思选秀。
“什么废帝不废帝的,他是我的楚妃。至于选秀之事……稍后再说吧。”
她想把这件事情略过去,但丞相却意外坚持。
“不能稍后,陛下!”
丞相一脸严肃道:
“女帝的子嗣,自然只认其母,不认其父。但您宫中只有废……楚妃一人。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有了皇嗣,外边那些前朝余孽必定兴风作浪。”
前朝余孽这种东西,是杀不尽的。
只要有利可图,随便来个人也能喊一句“反秦复楚”。
秦明镜不好跟丞相说她是怎么宠幸的废帝,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她也有信心,只要给她十年,就能让天下百姓都忘记楚朝,只认大秦。
但这同样没法在这时说服丞相。
双方僵持半响,她只能叹道:
“行吧,你给朕选一些年轻俊才入宫,正好我宫里堆积成山的文书需要人整理,对外就称是我的后妃吧。”
秦明镜想着,以后若是这些侍君中有人有了心悦之人,她就将人放出宫去,给一笔遣散费,全当是送的新婚贺礼。
丞相也不管她究竟睡不睡,只要对外说得过去,把问题解决了就行。
她动作也快,当天就将一批人送进了宫。
楚白珩这一觉,昏睡到傍晚才醒。
身上已被清理干净,青紫处也抹了药。
连嘴里昨夜咬破的地方都有着药味。
他不知是哪些宫人在他昏睡时做的,只觉自己一切被赤果地扒开在阳光下,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被新帝凌辱后的不堪场面,所有人都在心中鄙夷着他,让他羞耻难当。
他埋首在被子中躲避。
他或许应该自裁了断,但新帝的威胁让他什么都不敢做。
舌尖苦涩的药味蔓延。
他在被子中当缩头乌龟躲避了半刻钟,肚子饿得咕咕作响,然后被宫人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