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轻软的口勿落在他耳后。
她的身体贴了上来,带着将人烫到心颤的暖意。
“我爱极了陛下。”
她在他耳后轻叹。
楚白珩僵硬的身体,因她这一叹而酥软。
一颗心乱跳着,杂乱的心绪更加理不清。
她只是在说好听的话哄他。
理智这样告诉他。
可身心都不听他的使唤,在她的怀里化作春水,只想被她所占有。
“五年前,我不知您是皇帝,就想将您抢回去,做我的夫郎。”
她低声说着,手轻抚着他,摸得他腿软得打颤。
楚白珩轻咬着唇。
她那时候就是个土匪。
仗着武艺高超,直接把他掳上马,带回山寨。
给他披上喜服,当晚就要跟他拜堂成亲。
弄得他心慌意乱。
后来,她被她身旁人劝住,得知了他的身份,就不跟他成亲了。
那时他身上还穿着喜服,堂都拜到了一半。
她将他放归,要他不同她计较,他做到承诺后,她也如约带着一帮人马归顺朝廷。
倒也成了一段君臣佳话。
自那以后,她在他面前循规蹈矩,恪尽职守,不越雷池半步,再也没流露过半分情意。
像是彻底忘了她当年对他的轻薄和示爱。
他也守着那君臣之道,跟她做了一对明君贤臣。
他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
他会看着她成为一代名将,看着她成亲成家,看着她驻守边关,看着她在回京述职时躬身唤他一声陛下。
或许百年之后,史书中也会称他们一句君臣相得,两不相负。
可,是她先打破了那个界限。
是她在醉意朦胧中唤着他的名字,与他行云雨。
她既要了他,又怎么能再负他?
楚白珩扣住她的手,问她这五年来,她为何对他再无情意,为何不肯同他成亲。
“因为您是陛下。”秦明镜轻叹着。
但凡他不是皇帝,她早把他要了。
“就因为我是皇帝,你就不同我好了?”
楚白珩天生贵胄,从未想过有一天,皇帝的身份竟会成为他的阻碍。
秦明镜能怎么说呢?
她不可能入宫,皇帝也不可能给她入赘吧?
“我这不是同您好着吗?”
秦明镜只能哄着他。
将他翻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亲。
楚白珩就知道,她还是把他当一个外室养着。
无名无分,甚至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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