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没想到,沉吟着开口问:“什么方面?”
他身边很少有女眷,倒是听身边有些成了家的副将说过一句,对待妻子好就是时常宿在妻子房中少去妾室屋里,给足妻子脸面。
他没有妾室,日日同荞荞宿在一起,难道还不好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此刻他觉得头脑有些发晕,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抱歉,若是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可以同我说。”
江新月咬了要唇,忍不住问:“那假如说我就是和你过不下去,想要同你和离呢?”
室内因为她这句话陷入到安静中,气氛一时间变得沉闷。
“我们家倒是没有和离的。”裴延年见她认真,颇感头痛,又基于事实补充道:“都是丧偶。”
江新月瞳孔紧缩,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裴延年没察觉自己的话听起来有多么惊世骇俗,沉声反问道:“难道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既然是两情相悦又怎么会过不下去?”
“呵呵……呵呵。”江新月笑不出来。
见鬼的两情相悦!
头脑的眩晕如同海浪般涌过来,他手臂撑着桌面时,心中生出烦躁来。“荞荞,若是有问题可以说出来,一起解决,和离这种话不能轻易说出口。你是不喜欢清水镇吗,若是不喜欢,我在这里的事办完了,带你回我府上,见见我的家人。”
他怀疑自己要被小妻子给气生病了,撑着桌面站起来,要去牵她的手。
可不知怎么了,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看见小妻子一脸惊恐地看向他。
江新月是真的被吓到了,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壶,又看向地上的人。
这个迷药就这么管用?
该不会是裴三诈她的?
她捂着自己胸口,小心地往前走了两步,凑了上去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三郎,三郎……”
一连喊了好几声,直到人没有一点动静,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脑子里第一反应是
——跑。
这要赶紧跑。
丧偶谁能架得住?谁架得住谁架,她反正是不干了。
江新月不敢再耽搁下去,连忙出去一路小跑到卧室。找出自己藏的舆图,这是这段时间她从各方打听画出来的。找到之后,她将舆图攥紧在手中,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在出屋子时,她不知怎么回头就看了一眼生活了几个月的小屋。
小屋的厅堂布局很是简单,正厅中央挂了一幅镂空木雕,往前是一张长案桌,中间放着一张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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