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靠窗的位置上原本坐着几个声交谈着、轻松而又惬意的年轻人。

此刻，他们结了帐快步走了过来。带头的一个戴眼镜、穿着干净清爽的年轻人满脸赞赏地对李凡竖起了大拇指，微笑着：

“唱的真好，我感觉比原唱还好！你让我回忆起了在大学读书时江边的漫步，微风轻拂，垂柳依依；又让我想起了在学校那边的晚霞，和那可望而不可及的懵懂的恋情。谢谢你了！”完，他从口袋里掏出 100 块钱，郑重地丢进了琴箱。其他跟过来的几个人也纷纷拿出十块、二十块的往里面丢钱。

此刻，广场内热闹非凡。而广场边上，有两个穿着城管制服的人。年纪稍大的那个城管低声问年轻的那个城管：“冬子，你看清楚了吗？是那那个家伙？”

王凯东恨恨地往人群里唱歌的李凡瞪了一眼，脸上满是怒意，咬牙切齿地：“肯定是的，那我不心推倒了一下女孩，就是他带头闹事的，让我们白白遭到了一阵毒打，还让上级通报批评，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