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她腰酸背痛,蹆软到站都站不起来,才准备下床洗漱,又被他一把按住。
太子:“转过去坐着,孤不碰你。”
云葵:“……”
「我跟你们这些体力好的拼了!」
太子盯着那雪白晃眼的蝴蝶背,再三忍耐,最终还是没忍住,一把将人按在身前。
……
昨夜秦戈请来了平州府远近闻名的老大夫,大半夜硬生生把人从床上拉起来,结果人带到松园,曹元禄却说暂时不用,便请老大夫在松园住下,本想着今日一早再替太子把脉,结果这一等,从清晨等到巳时,又从巳时等到了晌午,太子仍是迟迟不出。
曹元禄听到里头的动静,心说殿下还能如此生猛,想必头疾已然好转,只得包了银子,请那老大夫先回去了。
老大夫只好顶着满眼红血丝和两个黑眼圈先行离开。
云葵这一觉躺到傍晚才幽幽转醒。
四肢酸痛得厉害,膝盖更是软得抬不起来。
昨夜逛街本就很累了,后来发生那么多事,好不容易夜里睡了两个时辰,白日又被他连番折腾,若非腹中空空,她连动都不想动。
怀竹进来给她送晚膳,见到她这副惨遭蹂躏的模样,连她都觉得可怜。
毕竟姑娘不像她们打小练武,身强体健,那种事怀竹虽未亲身经历过,但出任务时常去秦楼楚馆、烟花暗巷,也见过不少。
寻常年轻男子坚持一炷香也就顶天了,更不用说那些大腹便便,挪动都费劲的官员富商,便是银托子羊眼圈齐齐用上,也不过一盏茶功夫就偃旗息鼓了。
似殿下这般龙精虎猛的,当真是闻所未闻。
唉,姑娘真可怜。
云葵足足吃了两大碗饭,才将消耗殆尽的体力恢复了一些。
怀竹道:“姑娘放心,殿下今晚出门查案,应是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