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去不识趣地打扰,扭头寻找起螺壳与海贝来。
全身心地沉浸着,时易之也逐渐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顾着去做这么一件事了。
而等他再回过神,是因为冠寒在不远的地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时易之!”
没有惊惧,却有几分急迫。
他顺着看过去,却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一块巨大的礁石把冠寒的身影给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时易之,你过来。”
时易之不疑有他,立刻走了过去。
“怎……唔——”
哪知才刚靠近,手腕就被攥住,而后整个人都被拉了过去。
下一刻,唇就被堵上了。
未能反应过来的时易之怔愣住,眼睛不自觉地眨了几下,表情也有些呆滞。
“寒……”
“时易之,”冠寒打断了时易之的话,与他额头抵着额头,然后如呢喃般轻声说:“你说得对,清州是很好的。”
清州好,带他来清州的时易之也很好。
冠寒想,没有什么比此刻更好。
如此良辰好景不应虚设,因而冠寒没有再耽搁,轻啄几下后,又吻上了时易之的唇。
海边的一切或许和从前都是不同的,起伏的潮水拍打着礁石,乳白的海浪又迸溅到了他们二人的身上,潮湿的吻竟然也因此带上了几分咸腥的味道。
衣摆被浸湿,冠寒稍稍拉远了几寸,半扶半抱地把时易之送到了礁石上坐着,自己也跟着踩了上去。
时易之的脸羞得涨红,好像很不能接受以那样的姿态坐上来。
始作俑者冠寒得意地笑了几声,手撑着石面,再次俯身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