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了……”
“时易之,你的脸和耳朵都好红。”冠寒像是没听到,我行我素地说着旁的话。
说完又忽然俯身凑近,随后不给任何反应时间,张嘴就叼住了时易之的耳垂。
接着含糊地说:“也好烫。”
“呃……”
时易之没压住声音,但此时也再无力气克制了。
从耳垂开始,他的身体烧得仿佛要化了,全身唯有一处是挺拔着的。
“时易之,这是什么?”冠寒蓦地问,接着就将手给探了过去。
将将触碰到之时,他还在用近乎天真的口吻问:“你带了什么东西在身上?碰到我了,不舒服。”
糟了!糟了!
时易之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
下一瞬,就被冠寒隔着衣物给摁住了。
“喔~竟是这物什,那确实日日都得带在身上的。”冠寒不再索吻,他侧着脑袋靠在了时易之的肩膀上。“我知道你不是个小气的人,既然你守了这玩意儿这么久,那如今就也让我碰碰,好不好?”
“不不不……”
“这这这……”
“你你你……”
“我我我……”
时易之茫然且用力地摇头,结结巴巴、慌慌张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努力想扭着身子退开,但被摁坐在罗汉床上动弹不得。
“为什么不?”冠寒用唇碰了碰时易之颈侧跳动的脉搏。“我知晓它的珍贵,定会好好对待不会弄坏的,好不好?”
虽是询问的语气,可现在显然由不得时易之说好,也由不得时易之说不好。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冠寒就掀开衣摆探了进去。
完了。
时易之想。
-
手指是纤细而又有力的,掌心宽大却并不厚,可这样一只手受了累最后也受了罪。
指间粘稠地挂着细丝,细微地蜷缩舒张也未能将它们拉断,手掌还蓄了很小的一汪,余下那些盛不住的便开始顺着指缝和掌侧往下滑。
“嗯……好浓。”冠寒垂眸盯着看了一会儿,许是味道算不上好闻,他慢慢地蹙起了眉。
沉吟片刻后,他直接就反手擦在了时易之的衣服上。“反正也弄脏了,那给我擦擦手也没什么的,对不对?”
沾着的东西是擦干净了,可染上的味道没那么好祛除。
这样肯定是没办法再吃果脯的,冠寒心下生出了些不满,用脚背踢了踢还目光呆滞的时易之。“时少爷,愣着干嘛?快去给我打水洗手啊!”
时易之这才回过神来,他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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