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资本家吸血鬼能给我们钱给我们饭吃,我为什么要拒绝?你非要我去毁约是想逼死我们母女俩吗?”
男人沙哑的争辩声听起来虚弱无力毫无底气,之后便是摔东西的声响,在那些哭声骂声里断断续续。
他们没有敲门,站在门口听了几分钟。
最后走上了楼顶的天台,徐燊站在护栏边缘朝下看,许久才说:“以前觉得这几层楼的地方就已经很高了,现在才发现这样的地方确实不够看。”
湛时礼侧身看着他:“那个茶餐厅老板是你引诱他去借钱的?”
徐燊的目光依旧落在楼下人潮熙攘的街道上,随意说着:“引诱他去赌,再引他去财务公司借钱,现在他这样只能尽快跟我们签约才还得起这笔欠债。至于那个律师,我答应了他老婆除了现金,额外再给他们一个单位,只要她能劝住她老公不再煽动其他人闹事。
“让贪婪者一无所有,让清高之人低下头颅,很有趣啊,你不觉得吗?”
徐燊的声音近似飘渺,湛时礼听着略微不适:“你一直就是这种个性?”
徐燊终于回头看向他:“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
湛时礼一时沉默。
徐燊便自行说下去:“是不是以为我小时候住过这种地方,就会跟他们共情?不是,这两种人我从前见得多了,我最烦的就是他们这样的人,总让我想起以前那些不愉快的经历。”
湛时礼看到他眼睛里的淡漠,问:“哪些?”
“你一定要这样揭我的伤疤吗?”徐燊摇着头,不太想说。
他确实见过很多像庄荣和张友威这样的人——
贪婪的房东兄弟俩,收了钱还不够,还要强迫他妈妈委身。
清高伪善如他的舅公,满嘴的仁义道德,却嫌弃他妈妈是个妓女,不让他妈妈死后入祖坟。
“那就不说了。”湛时礼抬手,在他眼尾处轻轻一按。
徐燊捉下他的手:“nic,你一直在问我,那么你呢?”
湛时礼:“我什么?”
徐燊道:“其实我以前是什么样你们都查过,也不全是假的,至少小时候那部分都是真的,那你呢?我一直没问过你,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家里人是做什么的?你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湛时礼不动声色:“好奇?”
“好奇不能问吗?”徐燊勾着他的手指,“还是你觉得我没有资格问你这些?”
湛时礼轻眯起眼,脸上神情顿了顿:“你没查过我?”
当然是查过的,但也只查到这个人无父无母,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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