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看了眼慢条斯理在吃餐后甜点的徐燊,见他面上没有半分异色,问:“你知道三少爷去了哪里?”
徐燊偏过头,看着他奇怪道:“三哥不见了,我怎么会知道。”
湛时礼盯着他的眼睛:“真不知道?”
徐燊的眼里不见丝毫心虚,似笑而非:“nic,你这是跟我兴师问罪吗?三哥不见了怨我啊?”
他总是这样,似真似假,轻易叫人看不透。
湛时礼没有再问,起身进去了里面。
徐燊毫不在意,继续悠闲地吃着他的点心。
十分钟后,湛时礼推着徐子康上来,徐子康身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坐在轮椅里冻得瑟瑟发抖,看着又虚弱又可怜。
秦素迎上来,惊讶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湛时礼在徐子康开口前先说:“他去酒库拿酒,门带上了出不来,应该是风把门吹上的,酒库上面一层的窗户没关,灌了风下去。”
秦素一听立刻转头教训起粗心的佣人,管家也赶忙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徐子康拢紧身上湛时礼的西装外套,仍在打颤,他在十度不到的地下酒库里待了快两个小时,原本就体虚,刚几乎晕过去,这会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湛时礼低头冲他道:“我送你上楼回房间。”
徐子康轻点了点头。
徐燊看着他们走进电梯里的背影,放下餐具,抽了张纸巾慢慢擦了擦嘴。
进房间后湛时礼将徐子康扶上床,让他靠床头坐着。
“先休息一会儿,医生很快就会来。”
徐子康拉着他的手,缓过劲有些犹豫地说:“我下去的时候上面一层的窗户好像都是关着的,不可能有风,应该是有人在外面关了门。”
“你记错了,”湛时礼斩钉截铁道,“窗户确实是开着的,你出来时也看到了,没有其他人下去过,别胡思乱想了。”
“但——”
“你不信我吗?”湛时礼直视他的眼睛,以不容质疑的语气,“我不会骗你,你这样疑神疑鬼对身体不好,别想这些了,听话。”
徐子康败在湛时礼的眼神里,在湛时礼面前,他从来都是被驯服的那一方。被湛时礼这样盯着,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应该是吧?
他最终放下了纠结这件事:“谢谢你,nic,还好有你在。”
湛时礼帮他掖了掖被子:“嗯。”
医生过来后给徐子康做了检查,确定他没什么大碍,湛时礼才离开。
夜色已深,生日宴早就结束了,楼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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