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冲你发火。错不在你,混账的是他。”
手里?的力道放松,她垂下肩膀,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里?,弥漫着一片看得?见的失落。
方才?还?倔强的小姑娘,此刻像是被雨打?湿的木棉花,蓬勃的生命力被抽走,只剩下一地颓败。
“其实……”付立轻咳了一声,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有些事,我也不知该不该说。但您问起?,我只能告诉您一点?。”
“少爷本该直接飞墨西哥城,这里?有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他亲自出面。那是我们追踪了好几?年的线索,最近才?有了重大突破。”
付立顿了顿,清明的眼睛看着她。
“可他却突然改道去了美国。”
“您知道吗?本来他行?程上没有‘美国’这一站。”
苏却猛地抬头。
脑海里?闪过江津屿在宴会?门口出现时的样子:领口被扯得?松散、头发也不如以前那般一丝不苟,眼底布着疲倦的阴云。
仿佛一路奔波赶来。
“他来美国是因为……我?”
她难以置信。
付立并没点?破,只是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少爷做事,一向条理?分明,又极有掌控欲。他不会?去做没有意义的事,也没有什?么非做不可。”
“除了,他自己‘愿意’,或‘想?要’。”
苏却咬紧嘴唇,没再说话。
心口那股气和莫名的酸涩,好像随着付立这番话,更?加翻涌不休。
rosetta的午餐并没有让她胃口大开,反倒加了一层说不清的沉闷。
午后,付立带他们来到了科约阿坎区的蓝房子。这座被涂成靛蓝色的房子,是墨西哥最伟大的女画家fridakahlo的家。
蓝房子里?到处都能看到frida的痕迹。
她是墨西哥艺术史上不可替代的灵魂,用最浓烈的色彩表达身体与灵魂的挣扎。
苏却一直很喜欢frida的作?品。
她曾在哈佛的选修课上研究过frida的自画像。那些画作?里?,弗里?达总是直视着观众,眉心紧蹙,目光坚定。她从不掩饰自己的伤痛,反而以一种近乎残酷的诚实,将痛苦化作?艺术的养分。
这位女艺术家经历了三十?五次脊柱手术,与diegorivera的婚姻破裂又复合,可她始终没有停止去爱、去燃烧。
蓝房子里?的每个转角都经过特别设计,方便轮椅通行?。苏却看着墙上的照片,那些记录着弗里?达戴着石膏支架作?画的画面,似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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