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初尘先生告诉凤倾城关于圣君、妖王和灵域的渊源，凤倾城告诉过他。

“记得，”慕千恩点头，“你说妖王仅剩下一魄，仓皇而逃下落不明。”

“鬼鬼是妖王的人。”凤倾城眸色黯然，“当初幻明岛的听风者虽然是无面尊者下毒致盲，但鬼鬼也曾帮过他，鬼鬼的原形是幻彩神兽。”

“你说……”慕千恩轩眉一紧，“鬼鬼是我们的敌人？”

“不，”凤倾城摇头，“后来鬼鬼流落在天临大陆，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了以前的记忆，不过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凤倾城深吸了一口气，“鬼鬼，已经死了。”

“什么意思？”慕千恩不明白。

“我在阎界看到了神兽卷的名册，上面有关于鬼鬼的记载，早在妖王一战之后鬼鬼就已经死了，圣君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替他保留了原形，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鬼鬼已经死了很久了。”凤倾城说道，“鬼鬼应该是已经知道或者记起了这些，才会表现得如此奇怪。”

“所以，他才会费尽心力抓紧时间教吴邪，为的是替你分担？”慕千恩总算明白事情始末，“这么说他已经改邪归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