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寂寥。
现在说这些话的意义似乎已经不大,过去的几千多个日夜里,我还是渴望拥抱你,想对你说很多温柔的蠢话。
但我明白,你并不想听。
不想听也不重要,我想说的是,直到现在,我所凝望的还是只有你。
……
好了,广播通知要我立即登机了。
暂言至此,再次祝贺你,未来的数学家,猫猫。
靳博序
8/25于荷兰
随着这封信的最后一个字句读完,黎桢抓着信纸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手心被汗水浸湿。
她的胸口起伏不停,仿佛被一股无形力量的挤压,像是快要呼吸不过来。往日被她强压下去的情感,全部都奔涌而出,蔓延至四肢百骸,震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