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回来了,找了我几次。”他顿了顿,眼底闪过愧疚,“我没忍住,回了几条消息,见了两面。她哭着说自己过得不好,眼泪掉下来时,我有点心软……”他没再说下去,抓起酒杯又灌了一口,酒液呛得他喉咙发烫,像要咽下那点自以为是的无辜。
言溯离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快得像风过无痕。他靠回沙发,语气懒散中透着戏谑:“哦,那怪不得。”他顿了顿,像随口一问,“程汐知道了,觉得你还惦记旧人?”他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点,节奏缓慢,如拨弄棋局的闲子。
白璟烨猛抬头,眼底闪过急切:“我没惦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沉清溪是以前的事!她回来找我,我就是一时没拉下脸……”他声音拔高一瞬,随即泄气,“可汐汐不信。她搬走那天,把我删得干干净净,怎么找都不理。”他手指攥着杯沿,指甲嵌进掌心,刺出一道红痕,像在惩罚自己的无能,“她前两天托人传话,说下周有空见面,但只能谈 Zolotovik 的交接。她这是铁了心要跟我划清界限。”
白璟烨最可笑的是,自己拿情谊织了张网,网住了程汐五年,却在沉清溪回来的刹那,自己剪断了线。
言溯离闻言,眼底骤亮,像夜枭嗅到血腥。他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掩住嘴角那抹得意的弧度,嗓音依然平稳:“工作室?什么意思?”他语气带点惊讶,像真不明白,手指却敲得更快,实在是有点压抑不住暗涌的兴奋。
白璟烨苦笑,眼底的痛色浓得化不开,像墨汁滴进清水。他低声道:“她现在要把它从白氏剥出去。”他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挤出,“要是剥离了,我跟她就真没一点牵扯了,估计真的再也不会见我了。溯离,我怎么办?”他眼眶微红,手指攥着杯子,指节咔咔作响,像在压抑一腔即将决堤的崩溃。
言溯离低头抿酒,掩住眼底的窃喜。他慢悠悠开口,语气像闲聊:“她要剥出去?你不肯给她?”他顿了顿,像在斟酌,“话说她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手里那点钱够折腾什么?拿不到 Zolotovik,她会不会把股份卖了,干脆另起炉灶,自己弄个新的重新开始?她好像还挺有天赋的,会不会有投资人跟她谈了?”他声音平淡,像随口猜想,却字字如钩,钓出白璟烨的慌乱。
白璟烨愣住,眼底的光骤暗,像被这句话砸碎了最后希望。他猛抬头,声音慌乱:“卖了?她不能卖!那是……她要是卖了……”他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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