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头小子。
程汐笑得更开,脚趾在他掌心动了动,像故意撩拨,懒懒道:“那你挺有天赋。”她歪着头,眼底闪着促狭的光,像在看一条被她玩弄于股掌的狼崽子。
言溯离眼皮跳了跳,手指在她脚心按重了些,抬头瞪她一眼,低哼:“有天赋还不满意?以后别让那些鸭子碰你,脚也不行。”嗓音低沉,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像在宣誓主权,又像在赌气。
程汐差点笑出声,歪头看他,慢悠悠道:“你难道比别人干净?”声音不高,却像根细刺,扎得言溯离心口一缩。他手指僵住,抬头撞上她的眼,想反驳却张不开嘴——他以前身边女人如流水,莺莺燕燕换了一茬又一茬,名字都记不清。他抿紧唇,硬着头皮低声道:“我以后不会碰别人了!”这话说得急,像是赌咒,又像是哄人,可底下的不甘还是漏出来,像头被逼到墙根的狼,龇牙咧嘴,咬又不敢咬,
程汐眼皮都没抬,嗤笑一声:“这话没意思。”她身子往后靠,语气淡得像风过耳边,对不爱的人,她可劲儿欺负折腾起来一点都不手软。她冷心冷肺道:“咱俩又不是男女朋友,你跟谁睡关我屁事。你爱跟别人搞,我也不拦着。”这话轻飘飘扔出,可砸在言溯离心口,冷得像腊月里泼了桶冰水,寒气钻进骨缝。
言溯离气得胸口堵了块石头,憋得喘不上气。他盯着她,眼底的火烧得更旺,猛地抓住她脚踝,低头在她脚弓咬了一口,牙齿不轻不重磕下去,留下浅红印子,像烙下他的标记。他抬头,咬牙道:“就这么信不过我?”嗓音透着狠劲,像压着快炸开的情绪。
程汐被咬得一疼,条件反射抬脚踹过去,正中他下巴。她也没想到踢得这么准,愣了愣,身子因惯性往后一仰,睡裙滑到大腿根。言溯离揉了揉下巴,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心里的火压不下去,趁势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在她腿间,手撑在她耳侧,低吼:“我就不能专一吗?”他气息粗重,眼底烧着暗火,像头被惹急的兽,硬邦邦的jiba隔着浴巾顶在她腿根,烫得她一颤。
程汐被压得动弹不得,皱眉抬头看他,眼底没半点退让。她喘了口气,语气郑重如宣判:“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这几年你那些女伴我见得还少吗?花样百出,一个比一个会玩。你还要我信你能专一?”她声音不高,字字清晰,像刀锋划过他脸,留下无形的血痕,割得他心口滴血。
言溯离愣住,眼底怒火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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