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突然喷射黏液,如手中握着的铁锹在空中腐蚀成铁渣。
等那母蛊吐得差不多了,吕良和陈朵才走上前来。
只见陈朵徒手抱起了母蛊。
而后,她轻哼了一段吕良完全听不懂的小调。
紧接着,那球状的母蛊居然在剧烈抽搐后爆裂,那些细丝断裂,子蛊绒毛短时失去了活性,坠落在地,就像是腐烂的草丝。
毒瘴也在顷刻消散。
……
在紫灰色的雾气完全散去时,一道声音在吕良两人的前方响起。
“你们怎么闯进来的?”
“毒瘴蛊居然被破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中年女子,她的脖颈上挂着一条银质项链,项链上的银饰雕刻着古老的苗族图腾,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清冷的光芒。
吕良注意到,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古朴的小陶罐,罐口用一块红布紧紧扎着。
这副和陈朵类似的装扮,让吕良立即意识到,那个陶罐里装的应该是蛊。
据说,蛊师炼化的第一只蛊虫会成为本命蛊,本命蛊与蛊师血脉相连,相互依存。
所以,蛊师们一般都会将自己的本命蛊随身携带着。
注意到吕良的目光,那中年女子握着陶罐的手更紧了些,她表情严肃而警惕地盯着吕良两人。
蛊赛开始在即,清河村在这种时候是对外戒严的。
村外的瘴毒蛊正是她们布置的,为的就是避免外人进来,这两人能破瘴毒蛊,实力必定不弱。
她并不想和他们起冲突。
所以,中年女子并未出手,只是说道:“若两位是误入的话,还请尽快离开。”
听到这句话,吕良笑着朝前一步,朝中年女子拱了拱手,说道:
“在下周良,也是清河村的人。”
“你是村里的?”中年女子狐疑地皱眉,“不可能,村里的人我都见过,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的确是第一次来清河村的,但我的太爷爷就是清河村人,我的身体里流动着清河村的血脉。”
吕良的脸上适时露出怀念的表情。
“我太爷爷叫周全,他从小出生在清河村,不过,他二十五岁那年离开了村子,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死前对爷爷说的话,便是叮嘱我们要来清河村祭祖。”
“这些年,因为一些原因一直没能成行,我们这些后辈,属实心里不安啊。”
“所以我这次,便是来完成他的遗愿,前来祭祖的。”
见那名中年女子表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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