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的一颗石头上。

“仙洪，你还在生姐姐的气吗？”

曲彤的声音十分平和，这让马仙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猛地抬起头，声音发紧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之前要那么对我？”

“我的记忆、我的家人……你明知道那些是对我有多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抹去它们……”

“当我想起那些记忆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马仙洪停顿了一会，山洞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缓了一会后，他继续说道：

“你知道吗？以前我一直想成为你那样的人，那样可以帮助很多人的人……”

“仙洪，现在你也可以。”

曲彤开口道，她的声音温和，眼神里却没有太大的波动。

“仙洪，你不是一直想研究修身炉吗？想让更多人能成为异人吗？”

“炉子碎了没关系，我们可以再造一个，炉子的核心我也可以再给你一个。”

“你可以继续做你喜欢做的事。”

听到这句话，马仙洪的目光从曲彤身上移开，落在一旁的山壁上。

“你不该把我带回来的，我在那里挺好的。”

听到这句话，曲彤却嗤笑了一声，说道：

“别傻了，你真当那个吕良是什么好人吗？他不过是把你当作炼器的工具而已。”

“炼器本就是我最喜欢的事。”马仙洪反驳道：“而且，他给我选择的权力！”

“选择的权力？如果你是指专心炼器的话，我也可以。”

“你跟在我身边照样可以炼器，你需要上根器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我们还可以像过去那样相处。”

“像过去那样？”

马仙洪的声音里带着失望和愤怒。

他抬起眼，眼神复杂地看向曲彤。

“你找我回来，是为了让我继续完善修身炉吗？”

“你一直说只要将修身炉完善到理想状态，我就可以恢复记忆，但我的记忆根本就是被你删除的，你那么说，只是为了让我有动力坚持下去！”

“好，你说给我选择的权力，那如果我的选择是永远不再碰修身炉呢？”

马仙洪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目光紧紧地盯着曲彤，等着她的回答。

曲彤和马仙洪对视了片刻，而后开口道：“这个不行。”

听到这句，马仙洪眼里仅有的期待也彻底变成了失望。

他扭过头去，一副不愿意交流的姿态。

曲彤却并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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