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麦明河愣愣地问,脑子里塞满了不知所措的乱麻——那人胡话似的问题,要透过乱麻缝隙,才能渗进头脑里一点点。
那人正要抬脚进来,眼睛忽然朝她身旁一扫,硬生生顿住了。
“你们快来,”他朝门外叫道,“三号病房有一个‘居民’!”
居民?他在说什么?
从他刚才那一眼来看,好像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就离自己不远。
麦明河怔怔地转过目光,发现她身边那一张原本空空的3号病床,不知什么时候拉起了帘子。
帘子没有完全拉上,露出一双雪白得好像扑了粉似的双脚;脚尖一左一右歪着,凝固似的,一动不动。
……咦?他刚才不是在旁边床上吗?
什么时候换来这张03号病床上的?
“再叫你老太太可不对了,”帘子后的病人笑着说,“该叫你姑娘了。姑娘,你刚才拿到的,是个难得的好东西啊。给我看一眼,怎么样?”
我今天要上飞机了,有了更新压力,得在飞机上码字,希望邻座可别再坐个好窥屏的大哥了。以前有一回我在飞机上写末日,一个座位旁又一个座位上的大哥,脖子忽然长了五厘米,跟个仙鹤似的,脖颈就扭过来了,问我:“你写小说哪?你写的啥呀?”
你说这近视普及率是不是还不够高。
(为啥我老上飞机,老出远门,可真是无解的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