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怪不得夫人。”
大国公娓娓道来:“实不相瞒,正因为今日是卫某寿辰,所以大总统特意准备了数车贺礼,半月前就已从国都出发,连夜奔波,今下午才抵达,夫人出城,就是为了迎接使官。”
此事有理有据,瓦德拉乔缄默不言。
半晌,瓦德拉乔抬眼看向对面的步虚归和马秉合:“这事是教会和大国公之间的误会,神庙为什么也在?”
当“误会”两个字一出来,大国公脸上的阴郁神色明显消减了许多。
他赶紧解释:“是这样的,冯神甫罹难之地毕竟是神庙禁地,所以此事于情于理也该向神庙知会一声,也免了日后再起误会。”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但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万一真谈崩了,瓦德拉乔发起飙来,只有步虚归拦得住他。
步虚归淡淡说道:“天崖之下妖风肆虐,跌落者断无生还之理。但念在瓦德拉长老刚蒙丧亲之痛,神庙就不追究冯绣虎搅扰禁地清静的罪责了。”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不对,却分明内含讥讽。
托弗森赵的脸色不太好看:“冯神甫发生意外,这应该能让神庙庆祝很久吧。”
马秉合接过话茬,不咸不淡回道:“大主教的提议甚好,今日回去,我便让观庙连摆三天筵席。”
瓦德拉乔却不会惯着神庙。
他语气平静地说道:“别急着举办宴会,既然现在大家都在,那么就把这一仗的结果敲定吧。”
“教会要港口区的传教权——我是说,整个港口区。”
“痴人说梦!”
马秉合冷声喝道。
步虚归淡淡一笑:“瓦德拉长老莫不是伤痛过度?冯绣虎之死,确是教会损失,但这笔损失总不能从神庙身上往回找补。”
瓦德拉乔微微点头:“步长老说得有道理,那么你觉得,冯绣虎值多少港口区?”
步虚归眸光凝聚——合着瓦德拉乔是在这里等他。
他若是说多了,就是承认了冯绣虎的价值;可若是说少了,吃亏的还是神庙。
但很快,步虚归又重新展露笑意:“瓦德拉长老说笑了,人和地,是两码事。”
瓦德拉乔摇头道:“我说的就是两码事,是你非要将冯绣虎扯进来——这一仗教会大获全胜,划分传教区域本就是理所应当,和冯绣虎无关。”
步虚归沉吟片刻:“无论怎么讲,教会想要整个港口区都是不可能的,具体如何还须向庙尊禀报,今日不宜详谈。”
步虚归暂行推脱之策。
瓦德拉乔也不再继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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