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冯绣虎是教会执事有关。
“我就是。”
冯绣虎叉着腰,问他:“你怎么今天才来?”
程爱梅松了口气,快速擦了擦汗:“这事怪我,本该早些来,但工厂事务繁多,这才耽误了拜谒。”
这场面话说得是信手拈来,可惜冯绣虎不吃这套。
他冷笑道:“耽误不起的恐怕不是我,而是工厂。”
程爱梅笑得有些尴尬。
事实的确如此。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他也不想跟底城人打交道。
可工厂那边真真不能耽误了,鸮人不来,头两天是他强押着工人们上夜工,结果搞得工人们怨声载道,差点闹出事来。
更有人直接告到了毛核桃那去——厂里也有几个工人是毛核桃手底扳手帮的,毛核桃不敢跟贵人老爷叫板,就跑来敲打他,说什么上夜工可以,但钱得另算,并且扳手帮的人上夜工还得给扳手帮交租赁费。
这让他一个管事上哪儿说理去?
事情上报给贵人老爷,结果贵人老爷也将他一顿臭骂,并直接把路堵死了——贵人老爷下了最后通牒,要是今晚再看不到鸮人来上工,他这个管事也别想干了。
程爱梅彻底没了招,只好“只身犯险”,来底城单刀赴会。
程爱梅身上的洋装略显单薄,说话间微微发抖,冯绣虎发善心,把他领回屋里问话。
顺子见冯绣虎出去一趟领回来个陌生人,瞪大眼睛审视着程爱梅。
看到满脸横肉的顺子,程爱梅顿时抖得更厉害了。
“要,要不我下次再来?我太太还在家等我……”
程爱梅停在门边不敢往里进。
冯绣虎没听清,他注意力放在程爱梅的屁股上——那伤口始终没愈合,血把裤子都染红了半边。
他不想程爱梅这样坐在自己屋里,于是又把刀掏了出来。
程爱梅看得眼皮直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汪汪央求冯绣虎:“冯老爷,咱有话好好说,能不动刀子么?”
他觉得自己今天多半是没法完整地走出这里了。
冯绣虎觉得这人多少是有点大病,他一脚把程爱梅踹翻,倒骑在程爱梅背上,拿刀背从屁股上的伤口刮过。
等冯绣虎都站起身了,程爱梅还在又哭又闹。
苗根生听得心烦,走过来一巴掌抽在程爱梅脸上:“哭哭啼啼!杀猪都没你闹腾!”
程爱梅终于噤声,他摸了摸屁股,惊奇地发现不仅没有新伤,旧伤口也不见了踪影。
他怔怔地盯着冯绣虎手里的小刀:“这是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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