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谁能想到皇上对此案如此看重,刑部也好,顺天府也罢,想要再有改动已是难了,只能硬撑下去,只盼着上下通融之后,能大事化小罢了,皇上有时候也需向臣子们让步。”
贾川挑了挑眉,说:“我看到的是重审之后的卷宗。”
“理应是吧,我只知重审了,还因此查到了永乐年间的事,目的嘛,自然是洗脱与安平伯的关系。”
贾川将高云朵抄写的纸张拿到面前,一边翻阅一边问:“你刑部有亲戚还是顺天府有认识人?怎会知道这么多?”
“皇上本想让我查,可我身在礼部,如何做得?”
“哼,我就做得了?”
“你查黄芦岭案子的事,在京城已经传开了,要不然你怎会遇袭?”
贾川抬头看向况钟,轻叹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事儿。”
“为官者,尤其是京城的官员,无不暗中揣摩皇上的心思,我也一样,皇上有意将你的事传扬开,必定是有下一步的打算。”
“皇上从太孙到太子再到皇上,怎会没有十分信得过且能用的人?我才认识皇上几日?”
况钟抿了抿嘴,犹豫片刻,轻声问:
“前几日皇上宣我进宫,说了说调任苏州的事,我听皇上的意思……怎么说呢,官员们各个饱读诗书,皇上想做明君便要允许官员畅所欲言,你是没见朝堂上,皇上时而便会被气得面色发青,那日皇上对我感慨,说是只有身边那几个跟着他长大的宦官最是信得过,且只有他们是真心为皇上想。”
贾川先是下意识的裆下一紧,随后才意识到,明朝重用太监的大戏火苗是这个时候烧起来的。
可在贾川的脑子里,那些著名的太监好像都不是宣德年间的吧?
况钟见贾川沉思,以为他听进去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皇上用你来将京城的水搅浑,很大的原因是你与官场没有瓜葛,可经此一事后,你虽还未进入官场,便已树敌无数,京城的这些官员,哪个不是一棵藤缠着一个棵藤?皇上不是手里没人,而是你最合适!”
“合适送死?”贾川自嘲完又叹气说:“我就是觉着跟做梦一样,昨天还满处找野兔呢,今天便来京城查案子了,皇上这是舍不得身边人送死。”
“你就跟我抱怨一番,与旁人切莫说这些!可记住了?”况钟严肃的问。
贾川点头说:“我知道。”
况钟又拍了拍贾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贾川搓了搓脸问:“皇上不放心,让你从旁帮帮我?”
“没有皇上的话,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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