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在这里。这儿不好,没有生气,种的花也都金贵。那花儿摘不得,那草地也坐不得,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花开,再看花谢,绿色的草黄了好几次,怪得很。”
“嗯,你看着花了?”
“看着了。”
“摘了吗?”
“想摘的,想留下给你看,但是被月伯伯挡了好几次。在很久之前,你走的时候,见素走的时候,我一个人跟着月伯伯,在他的宫殿待了段日子。”
斐守岁听到别的故事,不由得抬起精身:“你继续说,我想听。”
“好,”
陆观道走向心识的大门,说道,“那段日子,我整天闲着,又被月伯伯改名换姓,所以没人识得我。”
“嗯。”
“不过我也没有出过镇妖塔。”
“这么说,你见到了外头的世界,很开心?”斐守岁。
“不,”
陆观道否认了斐守岁的话,他站在门前,“你走了,我见不到你,所以整日闷闷不乐。你用火孔雀的羽毛困住我,我看着你走,又没法阻止。”
“……嗯。”
陆观道用手一推,那心识的门就向外一开。
同辉宝鉴镇妖塔的故事如风,吹在两人面前。
是晚春浓绿的颜色,混合着玉手与锁链,丁零当啷的声响,融入斐守岁心识的宁静。
斐守岁睁开眼,转头去看。
陆观道借着面前的一幕,说道:“就是这样,我才提不起精神。是因为我就差一点,就能拉住你的手,可你却松开了。”
眼前。
是血肉模糊的画面。
殷红的光打在斐守岁脸上,他听着陆观道断断续续不连贯的话,却见那被火孔雀束缚,脸颊、手掌、臂膀与双腿都被割出血的陆观道,正冲破小屋的阵法,朝他跑去。
第222章不忠
“大人——!!!”
陆观道撕心裂肺地呼喊,冲破这端幻境的两人。
斐守岁有些不适应,他身侧一个,那画面又是一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索性抱着他的石头有温度,不会让他认错了人。
听幻境里的陆观道大吼:“大人,您拉住我的手,拉住就好了,就不用去高台,不用受什么天雷火刑!”
可金塑与玉手不长眼睛,祂们仍旧拖着斐守岁,朝那镇妖塔大门走去。
人偶一般。
幻境里的斐守岁,头坠在地上,被玉手拽着一条腿,往外拖。
血红的痕迹,不知是槐妖的,还是他人。
斐守岁的头颅,不断碰撞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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