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嗅觉失灵。

“这就接受不了吗？”米哈伊尔说道：“要尽快习惯，战场可比这血腥的多。”

伊芙白着脸点了点头，她自然是清楚的。

“你战斗的时候那个天使确实产生了绝望的情绪，不过大部分都是在成为序列三之后，天使时期产生的绝望应该不足以让你晋升天使。”

“这次的主要目的是积累高序列战斗经验，根本没指望能晋升，而且就算有足够的绝望，借助了这么多外力，仪式效果绝对大打折扣。”伊芙缓了一会儿后回答道。

“接下来就是制造绝望了，为了节省时间就从序列三下手吧。”米哈伊尔略有所思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序列三应该需要不少吧，”伊芙表示反对，“你觉得我能打过？”

“你知道那个天使什么时候最绝望吗？”米哈伊尔突然问道。

“不是临死之前，而是在显露出神话生物形态之前，因为那是她明白自己生的希望已经完全消失的时候。”不等伊芙回答，米哈伊尔便说道。

“你可以将序列三的非凡生物，一个一个打残，然后将它们聚在一起，给一点儿希望，让它们认为这么多序列三有可能将你反杀后再将它们一一杀死。”

伊芙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良久，她听到自己说：“真的……可以吗？”

“将希望碾碎就能酿成绝望，哪怕对疯子也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