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此时一旁的傅云夕冷冽的声音从台阶上传来。
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却站得笔直,“苏夫人,还请借一步说话。”
偏厅里,傅云夕刚关上门就喷出一口黑血。
庄寒雁扶住他摇晃的身子,触手一片冰凉。
“幽居。”他攥着庄寒雁的手腕,“庄仕洋从密道……”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喧哗起来。
柴靖浑身是雪冲进来:“寒雁!庄仕洋要招了。”
傅云夕强撑着要起身,却被庄寒雁按回椅中:“我去。”
她解下傅云夕的腰牌,“大人不妨先看看这个。”
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塞进他手中。
雪越下越大,庄仕洋的狐裘早已湿透。
他抹了把脸上的煤灰,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脚步声。
此时庄寒雁的声音从监狱外面传来,“父亲,三年前你毒杀我母亲时,可想过今日?”
庄仕洋缓缓转身,突然大笑:“哈哈,寒雁你的脸色不太好啊。”
“哼!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傅云夕中毒了!听说中了七日断肠散,最后会肠穿肚烂而亡?”
暗处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就说这些废话吗?”
“……”
大理寺地牢的火把明明灭灭。
此时的庄仕洋被铁链锁在刑架上,听见脚步声抬头冷笑:“来求解药?”
“做个交易。”庄寒雁打开牢门,“解药换自由。”
庄仕洋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我如何信你?”
“凭这个。”庄寒雁亮出袖中密道图,“庄府祠堂下的密道,除了你我,连魏氏都不知道。”
“好!我答应你。”
子时三刻,一队衙役押着囚车出城。
行至乱葬岗,为首的突然摘下面具,赫然是庄仕洋。
他踹倒身旁昏迷的守卫,刚要伸手取钥匙,后心突然一凉。
“父亲还是这么心急。”庄寒雁转动插入他命门穴的金针,“解药方子还没写呢。”
庄仕洋瘫软在地,眼睁睁看着囚车里走出完好无损的傅云夕。
他终于明白过来:“你们设局。”
“不及父亲万一。”庄寒雁蹲下身,拔出他发间银簪,“当年就是用这支簪子给母亲下的毒吧?”
回到庄府密室,庄仕洋被铁链锁在当年囚禁阮惜文的石椅上。
庄寒雁将纸笔推到他面前:“写。”
“明日。”庄仕洋喘息着,“为父需要静思。”
“可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