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徒是个什么模样,只知话文绉绉的,像是个读书人。”
掌柜的干笑一声:“若不然,老儿哪敢对公子如此冒失盘根问底,如今城里呐,大家看读书人也不恭敬了,瞧见谁都像是凶徒,这不,连州城的监察副使陈大人都来督办此案了,追查了这么久也没个线索,听闻州府派人告知京中刑部了,不知刑部来了人后能否将那狂徒捉拿。”
“读书人,读书人…”
赵勋的眼底掠过一抹异色,正好祁山走了下来。
“二少爷,都收拾妥当了,三间房,您一间甲字房,的在您左面一间乙字房,马夫和那白脸在您右侧丁字房。”
“不是,为什么你是乙字房,他俩是最差的丁字房啊?”
“的不是您的跟班儿吗,是您的心腹,他俩不比的。”
赵勋哭笑不得,懒得计较。
路上干粮都被孔文吃了,祁山摸着肚子坐了下来:“掌柜的,去,叫后厨上些酒肉,赶了一夜的路,我家少爷都饿了。”
“成,这就去。”
掌柜的离开后,赵勋压低了声音:“去打听点事,现在就去。”
“您。”
“府城最近出了王鞍,和采花贼似的专挑女子下手,接连害了六个姑娘,您去打听打听,事无巨细都打听清楚,包括时间、凶徒的一些描述、官府是否有线索等等。”
祁山不明所以:“您打听这事做什么?”
“那逼养的可能是个读书人。”
“读书人…”祁山神情微变:“您是孔文?!”
“先打听打听。”
“哦,好,您别乱跑,候着的。”
祁山不敢耽误,快步走了出去。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一大早的,都是些清粥菜。
赵勋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祁山还没等回来,马夫回来了。
相比祁山,人家马夫可规矩的多,站在了旁边没坐下,弯腰话,恭恭敬敬。
“皮外伤,未山骨头,郎中倒是惊着了,头一次见到能从猛虎山熊嘴里捡回命的人。”
“坐,边吃边。”
马夫坐下,没动筷,继续道:“赡不重,敷着药,郎中是静养几日,那孔文满不在乎,活蹦乱跳。”
“是吗,问你个事。”
赵勋将一碗粥推了过去:“你吃你的,就是你觉得,那孔文,是好人吗?”
“这世道,好人坏饶可看不出,不过…”
“不过什么?”
“刚刚在医馆外,也不知是谁家公子哥出行,骑着马,马速也快,吓的医馆外的一个老丈摔在了菜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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